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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市酒肆的布幌在寒风中猎猎作响，几个裹着羊皮袄的商贩缩在墙角，呼出的白气混着窃窃私语。
“听说了吗？郭汜暗中勾结皇帝，想要除掉李将军！”
"我还听说，郭汜的宠妾柳氏，其实是李将军安插的眼线！"另一人神秘兮兮地说，"据说柳氏每晚都会把郭汜的一举一动密报给李傕。"
这些流言如同野火，迅速蔓延整个长安城。
更可怕的是，有人开始在西凉军中散布消息，说李傕准备清洗郭汜的旧部。
流言愈演愈烈，李傕和郭汜的关系迅速恶化。
双方部下在街上相遇，常常剑拔弩张，几次险些爆发冲突。
“听说郭将军把池阳侯的小舅子打瘸了！”卖炭的老汉往火盆里添了块松木，火星噼啪炸响。
绸缎商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：“何止！我二舅在太尉府当差，说前日郭汜的亲兵往李傕别院射了支带血箭——箭杆上刻着‘清君侧’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