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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局促，“当时实在是好奇……很抱歉，当时没经过你的同意就看了。” 他想起报纸上那些惊悚的描述。
然而，话音刚落，
哈克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理性、毫无情绪的冰冷。
他面无表情，
那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里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审视和一丝……漠然？
“那么……” 哈克斯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金属摩擦，“你觉得……我是疯子吗？”
“啊？什么？⊙_⊙” 哈克斯这个突兀且直指核心的问题，给林七夜彻底问住了！ 他张着嘴，一时语塞。
疯子？一个能随手操控星辰大海般精神念力、思维清晰到可怕的存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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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报纸上那些骇人听闻的实验记录、毁灭星系的传说……又该如何解释？他陷入巨大的矛盾，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