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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尘金乌真身被浇得滋滋作响，三足金乌竟有两只爪子被玄水冻裂。
更可怕的是水中蕴含的北冥寒气顺着经脉逆行，连炼天炉表面都结出冰霜。
杨清也不好受，强行转换形态让她的元神出现裂痕。
北冥玄水重新凝聚成人形时，她脸色苍白如纸，天目流下的不再是金血而是淡金色魂光。
两人隔空对视，一个羽翼焦黑，一个魂光黯淡。
最终同时从空中坠落，重重砸在已成废墟的山谷中。
烟尘散去后，项尘挣扎着爬向杨清。他右臂齐肩断裂，左腿呈诡异角度扭曲，却仍固执地向前蠕动。
三丈之外，杨清倚着残破的混天玄绫喘息，天目紧闭，眼角不断渗出血泪。
“清...儿...”项尘声音嘶哑，带着几分心疼道，“你...输了...”
杨清突然笑了。这个向来冷若冰霜的女战神，此刻笑起来竟有几分少女的狡黠：“是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