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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仅仅是不对？”常昊逼问。
周煜文说，我做的对不对，是我的事情。
“这件事情好像和你没关系，我承认我是对不起妍妍，但是我会从别的地方补偿她。”
“补偿？”
常昊听了这话，直接笑了起来：“你怎么补偿，你知道妍妍要的是什么吗？”
“你！”
常昊想伸手指着周煜文。
刘硕在旁边呵斥：“把你手放下！”
这声呵斥还是蛮有威慑力的，常昊的手迟钝了一下，但是却最终咬着牙没放下，他有些痛苦，像是经历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